我的最近一圈十八世轉生(13/21) 第十一世:日印給賜亢 (即被寫為鐵木真者)

這一世,乃我的第五分身出生地上界的,地點在中國大陸蒙古。生於南宋高宗紹興二十四年,即西元一一五四年一月二十三日,卒於南宋理宗寶慶三年,即西元一二二七年七月十日,壽七十三。
第十一世:日印給賜亢

  這一世,乃我的第五分身出生地上界的,地點在中國大陸蒙古。生於南宋高宗紹興二十四年,即西元一一五四年一月二十三日,卒於南宋理宗寶慶三年,即西元一二二七年七月十日,壽七十三。

  日印給賜亢的本名為貼畝咱姆(即被寫為鐵木真者),他的故鄉是蒙古匿隴區巴積阿。他父親椏世楷(即被寫為也速該者),乃蒙古匿隴區的宗長。母親名叫侯嘎衖。日印給賜亢是椏世楷和侯嘎衖的獨子,十一歲九月,奉他父親之命,去暫居在蒙古人中受漢人影響最深的偶給臘體區,他準岳父媽乍那裡。因此,他便有了機會接觸文明。雖然那只是短短的九個月,但對他來說,卻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機緣,因為他在這段日子裡的感受,給了他一個大啟示,即使他立志要令蒙古人享到文明。

  日印給賜亢十二歲初夏,他父親被塌遢魯人毒死。因而親族叛離,使日印給賜亢家人,陷入了困苦狀態。於是,日印給賜亢,便回到了自己的家,和過去忠於他父親的部屬們,以打獵維持他們一家人的生活。自他父親椏世楷逝世後回到家來,至他十六歲春天,被畏懼他長大後,統一起蒙古的拉誒烏梯區人孤漥利,使計抓去那段期間,日印給賜亢,鍊就絕佳騎馬術,及刀、槍、弓箭等武技,將其豪勇的天才,發露到了極點。

  日印給賜亢十六歲那年春天,因他父親椏世楷之死,而叛離的拉誒烏梯區人孤漥利,帶其部屬,在日印給賜亢每天黃昏,必騎馬疾馳的通路上,挖了一個很大陷坑,而在其上面,以樹枝、泥沙掩蓋、偽裝得使騎馬疾奔的日印給賜亢,無法看出其異狀。於是,第二天黃昏,日印給賜亢便連人帶馬,跌進那陷坑中了。看日印給賜亢跌進了陷坑,躲在遠處的孤漥利等四人,便跑到坑緣,用木棍,將日印給賜亢撞落馬背,爾後,撈起他的坐馬,隨後,用鐵鉤將他鉤起,而給他套上早已準備好的手頸並套一起的木枷,帶回他們住處。而一連四天,孤漥利就將日印給賜亢,押到各地去給人家看,以顯示其威武,誇耀其能耐。被孤漥利抓去的第五夜晚,日印給賜亢終於毀掉那笨重木枷,而打斷木柵逃出監籠,找出被孤漥利們一起擒來的他的愛馬,疾逃回家。一回到了家,他就催促他母親和部屬們遷居,於是,一家人便遷居到不魯哈姆山中去。被後人誤傳為其異母弟,並誤日印給賜亢一箭射死他的碑枯渣魯(即被寫為別克帖兒者),即在那次遷徙途中,墮自疾馳馬背而摔死的。碑枯渣魯少日印給賜亢四歲,他是日印給賜亢的族弟。

  在日印給賜亢十六歲那年七月,他和母親侯嘎衖,及他父親椏世楷在世時的部屬、同族們,計一百九十餘人,定居不魯哈姆山,至他二十一歲四月,和偶給臘體區人媽乍的第四個女兒晡魯蕾結婚這段期間,日印給賜亢依舊以打獵、鍊武,綴成了其生活的大部份。在這四年九個月中,他除了打獵、鍊武外,且興起了一個看星相的愛好。只要是晴夜,他就獨自登上高處,靜觀彌滿夜空之星。經歷三年,即在他十九歲的秋天,他明白了隨著四季的變化,天空的星星也會移動其位置。同時,他也發覺到,無論星星怎麽因時序而移動其位置,北空總有一羣星在那裡閃爍,但卻以其中一顆星為中心,隨著四季的變化,而在改變其方向。於是,他就把其中七顆星,命名為「馬胴尾」,因他看那七顆星,很像一隻沒有頭、頸和四肢,而只有胴體和尾巴的馬。他並且在那三年中,看出成為北空那羣星中心之那一顆星,無論一年四季「馬胴尾」怎麽轉,它皆在「馬胴尾」馬胴前端那兩顆星的距離,向馬背方向延伸,再加其距離四倍的地方。因此,他就把成為那羣星中心的那顆星,取名為「頭頂星」。因他覺得那顆星的位置,剛好是一個人坐上「馬胴尾」的馬背時,他的頭頂部位。他並且發覺,「馬胴尾」在「頭頂星」之上時是秋天,在其下時是春天,在其左時為冬天,而在其右時,即是夏天。日印給賜亢在這段期間裡,對「馬胴尾」及「頭頂星」的認明,對他餘生而言,獲得很大用處。不僅使他因那八顆星,而曉得了四季時序,且給了一生活在戰鬭中,亦無科學儀器可使用的時代、環境的他,得以清皙地把握方向及方位之益。

  日印給賜亢花了三年餘所把握到的八顆星,即一般所說的北斗七星和北極星八顆星,也就是天文學上所謂大熊座,及小熊座中的α星阿嚕嚕咖巴。「馬胴尾」就是大熊座,「頭頂星」為小熊座中的α星阿嚕嚕咖巴。而他認為是馬胴前端的二星,即是大熊座中的α星日北,β星眉拉苦。

  日印給賜亢二十四歲那年八月七日,被紮木哈(即被寫成劄木合者)與漥哈姆(即被寫為王罕者)二位宗長,擁為亢(即被寫為汗者),「亢」即是「王」之意。紮木哈為日印給賜亢的父親椏世楷的盟弟,當時,他當紮拉思惕區(即被寫成紮答刺惕者)之宗長;而漥哈姆,乃椏世楷的老友及舊部屬,當時在當卡拉依臘(即被寫成客列亦惕者)區宗長。於是,擁戴日印給賜亢的人,便急速地增加。

  日印給賜亢,在他二十二歲的八月,二十四歲的六月,二十八歲之元月,及三十一歲四月,和他太太哺魯蕾之間,生四個兒子。長子名叫日氣(即被寫為朮赤者),次子名叫掐哈喇(即被寫成察哈台者),三子名叫漥岣喇(即被寫為窩闊台者),四子名叫漏磊(即被寫為拖雷者)。日印給賜亢只有這四個兒子,沒有女兒。

  日印給賜亢,在他三十六歲那年的七月二日,為了約束其部屬,制定了四條他稱它為「貝嚕庫」即「誡」的東西。因當時的蒙古,尚無文字,所以,他就將其誡,每句不誤地說出幾次,而叫他的幹部們將它背誦起來,傳誦給其屬下們聽,要他們去誡守。該貝嚕庫為:

  ㈠不可偷懶,要盡力謀生。
  ㈡不能毀約,要守信用。
  ㈢不可說謊,要說實話。
  ㈣不可叛離,要協力同心。

  日印給賜亢在他五十歲的四月,為了追前一年十一月,因嫉妒他勇猛,而聯合出兵進攻了他,結果,卻反而被他打敗逃入那滿(即被寫成乃蠻者)區的紮木哈及漥哈姆,而決定出兵六萬進攻那滿。那滿區人口眾多,牧地廣大,位於咖藹山與肯燕土山之間,組織且健全,所以,日印給賜亢方決定動用到六萬兵馬。這是在他五十歲以前所歷諸戰役中,未曾有過的現象。然而,卻在他未出兵之前,他接到了網庫體(即被寫成汪古惕者)區的宗長薩卡,特派其親信給他傳告那滿區宗長塌呀牡(即被寫為太陽罕者),即將出兵攻他。原來那滿區宗長塌呀牡,本就嫉妒日印給賜亢之武威,加上逃去投靠他的紮木哈與漥哈姆二人,給他極力說謊扇動說:他們二人曾聽過日印給賜亢說,遲早一定要消滅那滿。因此,塌呀牡便去連繫了網庫體區的宗長薩卡,要他出兵聯合攻打日印給賜亢。不料薩卡,卻一口給他拒絕了,因薩卡認為唯有日印給賜亢,才有資格和能力統一蒙古,所以,他誓死不抗拒日印給賜亢。

  日印給賜亢獲薩卡傳言後,便增強了其出攻那滿區的兵力為八萬,而立即進攻那滿。結果,那滿抵擋不住日印給賜亢勁旅,很快就被消滅。塌呀牡戰死,紮木哈被擒,漥哈姆則逃至網庫體區,而被薩卡所殺。

  在那一戰中,日印給賜亢本可當場殺死紮木哈。然,由於日印給賜亢,念紮木哈是他父親椏世楷的盟弟,且曾幫助過他兩次戰役,不忍心他在戰場流血而死,因此,才把他擒回後,裝在麻袋中勒斃。此乃當時的蒙古人,以為不完膚而死的人,比完膚的人,超生得較遲所致。

  日印給賜亢,在他五十二歲的三月,終於統一蒙古。於是,全蒙古的宗長及亢裔(曾做過亢之人的後裔),便在當年四月十九日,於歐臘玍河(即被寫為斡難河者)畔,公推日印給賜亢為蒙古的臘亢(即被寫為大汗者),「臘亢」乃「尊王」即「尊貴之王」之意。當時,宗長、亢裔們,卻覺得臘亢,不能完全表現出日印給賜亢之偉大,所以,便尊稱他為日印給賜亢。「日印給賜」為「承天」之意,「亢」是「王」,「日印給賜亢」即「承天之王」。時南宋寧宗開禧二年,即西元一二〇六年。

  日印給賜亢,在他五十九歲那年,即南宋寧宗嘉定六年,西元一二一三年的八月,帶他的三子漥岣喇,四子漏磊,率兵四十萬南下攻金。日印給賜亢攻金的原因,一方面是要報他先祖阿巴海(即被寫成俺巴孩者),被金人挖出雙眼後,一刀一刀慢慢地割死之深仇,另一方面,即要雪金人屢次欺壓過蒙古人之恥。結果,金兵大敗而求和。日印給賜亢一生沒殺過弱者,只要對方認輸求和,他必接納,而絕不再加害,然而,倘若是背離其主,或擒殺其主,來降他的人,他便必將他處死。且對幫其主逃逸,或盡力協助其主,和他抵抗的人,他就賞識、讚美他。因此,當金兵認輸求和,他便一口答應,而率軍返回蒙古。

  日印給賜亢,對其部下犯過的處理,極為寬大。初犯,以話誡他,再犯,則罰他飼養十匹馬三天,三犯,就流放他到馳馬三天遠處一個月,四犯,則帶腳鐐監禁於牢中四個月。出牢後,倘若猶不悔改而又犯同錯,便召其宗親,和日印給賜亢一起審問、判決他。日印給賜亢常對他的幹部們說:「處罰一個人,必須讓他明白他的過失,這樣,他才不致於不滿、埋怨。並且,最重要之一點,就是要使他由衷地承認他的過失,承認他有罪,且令他徹底地明白,並非處罰他的人,在拿他洩恨,或在意氣用事。」

  日印給賜亢在他六十二歲,南宋寧宗嘉定九年,即西元一二一六年,十一月三日,親帶其四個兒子日氣、掐哈喇、漥岣喇和漏磊,率領七十萬大軍開始西駕。其先鋒部隊,即三子漥岣喇為主將,咱壁(即被寫為哲伯者)為副將,由一千名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特勇子弟組成的「特軍」。日印給賜亢這支勁旅,是所向無敵之長勝軍,組成份子,個個無功絕佳而豪勇,皆視死如歸的忠心年輕人。日印給賜亢,還有一隊比特軍更厲害的勁旅,那是由七組七人一組組成的小隊伍。這支小隊伍,他將它命名為俠雪,「俠雪」是「貼身」,即護衛之意。俠雪之四十九位成員,不拘其年齡,但皆為當時他的部屬中武功最強的,而其隊長,就是他的第四個兒子漏磊。漏磊的刀法,是當時的蒙古聞名的,他的刀法,只輸給他父親日印給賜亢,而他的騎馬功夫,馬上槍法,亦僅輸他父親,且和他三哥漥岣喇,不分上下。漥岣喇,不僅武功高強,且為人謹慎,足智多謀,因此,在日印給賜亢心目中,早就清楚漥岣喇的前程,將比漏磊輝煌。然而,日印給賜亢待四個兒子,對任何事情都不偏心,唯有適其才幹而用他們罷了。所以,為人慈祥的長子日氣,才時常讓他跟隨在他身傍,以照料他的起居諸事,但若出征時間不長,則要他陪在他母親晡魯蕾身傍。次子掐哈喇,是一位待人接物能手,因此,總務工作,部隊間的連繫,便皆由他處理。日氣與掐哈喇的武功,亦僅輸他父親日印給賜亢,及兩位弟弟漥岣喇、漏磊,並不輸給俠雪及特軍成員。四個兒子在武功方面,皆為當時蒙古的頂尖人物,這一點乃最令日印給賜亢夫妻欣慰的。

  日印給賜亢西駕,唯有一個目的,那就是要獲取他一生的抱負,給全蒙古人有享到文明的機會。他動身西駕時,已是六十二歲的老人了,因此,他並沒想要重踏其故國蒙古之土。他在出發前,告訴他老伴晡魯蕾說:「這一次,我真的要離開妳啦!我倆相聚將近四十年,雖然和妳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多,且每次我回到妳身傍時,也沒帶給妳甚麽禮物,只帶給了妳勝利的笑容而已。可是這一次,我要以全人民皆能享到文明的蒙古,代我的笑容,做為給妳的禮物。」。聽到日印給賜亢這麽說,晡魯蕾很嚴肅地回答日印給賜亢說:「日印給賜亢,請你安心地走吧!我相信全蒙古人,都會感激你、懷念你的,我先代表全蒙古人,向你致最高謝意!」。說畢,晡魯蕾便大拜了日印給賜亢,而等她再抬起頭時,雙頰卻已掛滿淚珠。

  日印給賜亢的西駕,絕非像後人所寫的西征那樣,去侵略人家,征服人家。其實,以日印給賜亢當時的實力,若有國家被他侵佔、征服,絕不可能在三、五百年之內,不受蒙古人統治的。而他的軍隊,如果像後人所形容的那麽暴虐,則亦無法獲取那麽輝煌戰績。日印給賜亢的四個兒子,是尊日印給賜亢遺訓,日印給賜亢病死在靠近波蘭的利播埠(即今的羅佛)郊外後,自動率軍返回蒙古的,絕非被人家趕回、打回的。而他所以率七十萬大軍,是因他明白,以他的武威,所到之處,人家必以為他要去攻打他們,於是,必先動武來抵制他的前進、進入,所以,他若不以實力和對方相對,則無法達成其觀察外國文明的目的,使他的四個兒子學到文明,返回蒙古,建立起一個人民皆享文明的國家。並且,當他的兒子們,於所到的地方觀摩、學習文明時,也必須有軍備,才不致於失落生命。因此,日印給賜亢,是想在各地留駐一部份軍隊,以保護暫留在那裡的兒子及部屬們,而自己卻要率領著其餘部隊,繼續前進,以觀摩、學習到更多地方的文明,才帶七十萬大軍出門的。對一生活在非有真才實力,不能生存得安穩、舒暢的環境之日印給賜亢而言,唯有實力,才能達成目的,才能完成願望的事實,他體驗得太多太多了。而當時,蒙古人的真才實力,即是武功軍備,所以,他就以其實力的勁旅,忠於他且精明幹練的部隊,做他到外國去觀摩、學習人家文明的後盾了。日印給賜亢一出門,則其俠雪、特軍,甚至強大軍隊,必跟隨他出門,其原因、理由,其實,只是如此而已。後人不知這一點,不瞭解日印給賜亢為人,才把他出兵之事,皆當做侵略,因而就把日印給賜亢,形容得如同一位殘暴好戰的奸雄啦!此乃後人必須負起其全責的。

  日印給賜亢的西駕所經路線是這樣:自匿隴蝦利假湖起程,經阿魯台(即被寫成阿爾泰者)山脈南麓,沿日玉布日奕阿魯(即被寫為準噶爾者)盆地北邊,向西南前進,進入當時的些雷呀(即被寫為西遼者)國國都沙媽嚕哈(即被寫成撒馬爾罕者)。爾後,繼續往西南前進,進入當時的華拉夕播(即被寫為花剌子模者)國境,經現在的伊朗高原後,轉向西北,至當時的華拉夕播工業城佳黑奕塔(即今的克曼)。爾後,向西北前進,入華拉夕播國國都特誒哈覽(即今德黑蘭)。然後,沿裏海西岸,走髂夫髂薩(即今高加索)山靠裏海山坡,入歐拉石(即今俄羅斯)。爾後,沿歐嚕玍河(即今窩瓦河)西南岸,而向西經巴臘罷逝誒埠(即今聶柏羅柏特羅夫斯克),到達靠近現在波蘭國境的商城利播埠(即今羅佛)。

  由於當時的些雷呀國,工業及手工業很發達,所以,日印給賜亢就在其國都沙媽嚕哈,留下二子掐哈喇及其部屬,讓他們去觀摩、學習其工業和手工業。同時,為了保護他們,便留下約八萬部隊,給掐哈喇去指揮。

  到達華拉夕播國的工礦業城佳黑奕塔時,日印給賜亢留下了掐哈喇的兒子木阿嚕槓(即被寫成木阿禿幹者),去學習其工業,並留下了約十二萬部隊,給他指揮、使用。

  日印給賜亢暫駐華拉夕播國國都特誒哈覽時,其三子漥岣喇病了兩個月餘,且此當時算相當大的化工及商業城市,令日印給賜亢頗感興趣,尤其是其燃料業。於是,他也就暫駐於該城約八個月,爾後,方留下長子日氣,叫他好好地去觀摩、學習其化工業及商業,且給他留下了約十四萬軍。

  日印給賜亢,率領其軍隊約三十六萬踏入歐拉石國後,發覺歐拉石國的文明很低,於是,便轉向如今的波蘭方向繼續前進。進入了巴臘罷逝誒埠城時,他看其木材手工業值得學習,便留下四子漏磊,和五萬軍隊,給漏磊指揮。在巴臘罷逝誒埠期間,日印給賜亢就生起病來,他知道他已不久人世,因此,便叫他的特軍副將咱壁,率領十五萬軍,一路協助日氣、木阿嚕槓及掐哈喇們,而先返回蒙古。日印給賜亢本身,卻帶了俠雪、特軍和十六萬軍,依舊騎馬繼續西進。當時,他的四個兒子,只有三子漥岣喇,跟隨在他身傍。

  南宋理宗寶慶三年,即西元一二二七年的六月十二日,日印給賜亢,進入將靠近現在的波蘭國境的利播埠城。自進入利播埠城的第十三天起,日印給賜亢,就已病得無法起身。七月九日下午,因他知道已要逝世,希望能死在廣濶的露天大自然中,所以叫漥岣喇,用一張可以斜靠背的椅子,做成轎子,他要坐那轎子離開利播埠城,繼續西進。漥岣喇遵日印給賜亢之命,照辦了。於是,當天快黃昏時刻,日印給賜亢被四位俠雪隊員抬其轎子,帶著漥岣喇和部隊,離開了利播埠城,向西前進。至利播埠城郊外,天就黑了。於是,日印給賜亢的轎子,便停在一個廣濶的斜坡上,使日印給賜亢斜靠著背坐,能面向東的位置。漥岣喇及俠雪,皆護隨在他後面。日印給賜亢就坐在那裡,安眠一夜。

  第二天晨早起,一直到下午約二時,日印給賜亢,靜靜地凝望著天際,思念著蒙古。爾後,他告訴三子漥岣喇說:「漥岣喇啊!我逝世後,好好地將這將近十一年來,你們跟隨我離開我們蒙古,所看到、學到的文明,趕快帶回蒙古,而和日氣、掐哈喇及漏磊,拼著你們的命,全力使它在我們蒙古開花結實,而令全蒙古的人民,能早一天享到文明吧!」。說完,他便微笑著昏睡過去。而在下午約四時,離開人間,直歸返天上界的家。時南宋理宗寶慶三年,即西元一二二七年七月十日,當年日印給賜亢七十三歲。

  日印給賜亢七十三年五個月十七天的一生,留給後人許多謎。其生不明,其死不明。且日印給賜亢和後人無仇,卻被後人寫成好殺、好色的人物啦!並且,又將看到日印給賜亢的兒子們,跟隨日印給賜亢西駕帶回蒙古的成果,眼紅嫉妒,於是,便帶領六萬四千之兵,順著日印給賜亢走過路線,一路行暴,而在西元一二四六年進入俄羅斯,從歐嚕玍河,以現在的烏法為中心,征服起俄羅斯的塌遢魯人族長麻立貝的罪行,也加在日印給賜亢身上了。可歎!

  現在,日印給賜亢的太太晡魯蕾,次子掐哈喇,三子漥岣喇,特軍副將咱壁,以及網庫體區的宗長薩卡,皆在我蔡肇祺周遭。晡魯蕾即我的秘書蔡寶釵女士,掐哈喇,乃我在主持的中光公司總經理蘇七武先生,漥岣喇是CSA常務理事蔡明池先生,咱壁即為CSA總幹事葉錦堂先生,薩卡乃中光公司職員李秋煌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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